梓玥完婚,至少是定亲之后的事。”
“你别急,明日我们便要去薛府了,待弄清楚了来龙去脉,方知王义濡到底想做什么,也好出招制他。”
秦瑾烟别无他法,只能强迫自己冷静:“这事真是越来越复杂,王家半点不知道两年前崔信和薛梓玥议亲之事,可外祖父若是曾有意帮王义濡说媒提亲,怎么会让舅妈操办崔信和薛梓玥的婚事呢?”
“是啊,”江元音有些许后悔道:“早知如此,我便不那么早同崔信撕破脸了,不然现在还能跟他套点话。”
王义濡似和崔家来往密切,崔信和王义濡定是认识的吧,两人还是参加的同一届乡试。
崔信怎会不知薛梓玥和王义濡是青梅竹马?
崔信那日提到和薛梓玥议亲一事时,半点没提到王义濡。
秦瑾烟沉默片刻后,开口道:“要不,我回一趟崔府探探口风?”
江元音眼里有担忧,委婉道:“可你舅母黄氏该回府了吧?”
秦瑾烟无碍道:“这几个月我早习惯舅母的冷言冷语了,再听几句不碍事的,只要能帮到外祖父便好。”
江元音不再劝阻,应声道:“好,我去看看陈郎中那边有没有动静。”
下午两人分开行动。
晚上两人在“流光坊”碰头。
秦瑾烟垂头丧气,只道上回是沾了江元音的光,才能安生在崔府吃上顿晚餐。
今日她独自去往崔府,一如既往地碰了一鼻子灰,她连舅母黄氏和表弟崔信的面都没见着。
府里的气氛低迷,连丫鬟家丁都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喘。
江元音这边亦没什么进展,陈郎中今日并未去崔府看诊,一步未踏出医馆。
两人交换完消息,见秦瑾烟毫无精神,江元音开口道:“没消息未尝不是一种好消息,至少能说明王义濡还没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