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拥护者?”
合作尚未谈妥,李承烨自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回道:“就事论事罢了。”
齐司延:“既要就事论事,三爷何故只盯着我父母的‘果’,却无视先帝造就的‘因’?”
“先帝治国无术,对胡人侵占边境,凌虐百姓不闻不问,只顾在汴京皇城掩耳盗铃地享乐,懦弱不敢迎战。”
“我父母当年若置边关百姓不顾,对先帝愚忠,今日你我所在的之处,便不是大昭境内,而是胡人国土!”
“家国天下,天下不定,何来家国?”
李承烨听着,心底有听其批斗父皇的不悦,但亦有赞赏。
若能拿下齐司延,得其相助,复仇夺位之事,事半功倍。
于是他收敛了个人情绪,改口道:“是我用词不当,侯爷勿怪,先侯夫妇当年……应当是良木择禽而栖,有才之士,选贤良之主。”
“先侯夫妇已为侯爷做了表率,侯爷可莫要择错了君主,一世愚忠。”
“恕我孤陋寡闻,不知泉郡弹丸之地竟卧虎藏龙,”齐司延不咸不淡地套话道:“三爷心比天高,我不予置评,只是三爷要邀我结盟共谋,打算如何向我证明,你乃贤良之主?”
他既是想让李承烨自爆身份,也是想套出其现在到底有多少能耐。
备了多少军马,除了江南,在汴京、朝廷又是否有其势力。
李承烨并不上套,回道:“我是否是贤良之主,口说无凭,亦无从证明,只有日后结盟相处了,才有说服力,但是——”
他话锋一转,“李彦成那个狗贼,不值得你效忠,却是铮铮事实。”
他没半点遮掩,直呼李彦成的名讳,恨意难掩。
“三爷何出此言?”齐司延依旧淡然:“皇上自登基以来,国泰民安,胡人被逐出了中原,边关再无战事,百姓安居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