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分宽慰,几分真心,“这侯府是父亲、母亲大胜胡人归来后,受封赏赐的,若要按待的时间,其实父亲、母亲也甚少待在侯府。”
“何况我又不是不回侯府了。”
江元音心底一片温热,动容看他。
齐司延不忘抓住这个机会,讨要承诺:“阿音若是觉得亏欠了我,余生可要待我好些,不要负我。”
“我如何待侯爷不好了?”江元音不服地瞟了眼餐桌,“我为侯爷熬药、缝制香囊、下厨做菜,还待侯爷不好?”
齐司延眼神幽怨,理直气壮道:“……可你对我没有耐心。”
江元音认真求教道:“那要如何才算是对侯爷有耐心?”
“比如……”齐司延清了清嗓子,“下回试着多唤两声‘夫君’?”
江元音反应过来,从善如流地回应道:“好的,夫君。”
齐司延唇角微扬,眼角眉梢都透着满足。
说完了正事,江元音没忘记曲休退下时求助的眼神,继续发力道:“若不是曲休,我还不知夫君如此珍视我的心意,夫君得多谢曲休。”
“……好。”
两人腻歪了一阵,齐司延去了书房。
他要启程南下,汴京内有很多事要部署交代。
而江元音唤雪燕召集了她自江家带来的仆妇们。
齐司延此番陪她南下,最多待个三两月,便会回京。
侯府的奴仆她自不会动,但这些她从江家带来的,她决定给她们一次选择的机会。
江元音坐在主位,雪燕端了个木盘,上面放着数袋银钱,而清秋手中则拿着一叠卖身契。
江元音道:“我此番南下,一切都没有定数,我与你们主仆一场也是缘分,今日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你们可以随我南下,或留在侯府,也可以拿了卖身契,另谋出路。”
“若是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