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侯爷身体,绝非瞧不上……咳,侯爷莫怪哈。”
这话有越描越黑的嫌疑,气氛更紧张了。
李彦成喜怒不辨,静候齐司延的态度反应。
齐司延淡声回道:“司延深知自身能力较之父亲、诸位将军,还差之千里,诸位无需看在父亲的面上,对我过多爱护。”
继而朝李彦成拱手作揖,“只要能为皇上分忧,无论文臣还是武将,臣都在所不辞。”
“臣一切,全凭皇上做主。”
李彦成这才满意颔首。
一直过了亥时,这场“宫宴”才散了席。
直至各自被侍从扶走时,齐司延才同闹了“不愉快”的关啸等人交换了眼神。
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上了特许停在西华门的马车,齐司延闭目小憩。
直到马车驶离了宫门,他方才睁开眼,沉声问曲休:“查明白了?”
“是,”曲休回道:“婕妃与瑜贵妃并非亲戚姐妹,她们都因有几分像先皇后,才得了圣心。”
齐司延整张脸,霎时乌云密布。
曲休看在眼里,尝试宽慰道:“虽说夫人定也同先皇后有些相像,但夫人可是皇上赐婚给侯爷的妻子啊。”
前边那个曹公公说什么夫人面相有福,要皇上见一见,八成是宣旨时见夫人长得像先皇后,没安好心!
皇上难不成还能做出强抢臣妻的荒唐事吗?
然而齐司延的面色却没有半点缓和,墨眸眼底,已然是惊涛骇浪。
在他父母去世前,他曾随父母入宫,同先皇后有过几面之缘。
他恍然回神,为何会在成婚后第二日,见到江元音的第一眼,便觉得她生得眼熟,好似在哪见过。
原来如此。
怎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