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湖面上又有箫声传来。
她如释重负,转过身面朝湖中央船舫的方向,突兀地转移了话题:“这箫声是珩王船舫传来的吧?”
齐司延轻“嗯”一声,自她身后将她圈入怀抱,又将她扯远的话题绕回来,问:“听完我的解释,阿音可还生气?”
偏生她今夜心情古怪得很,内心那层坚硬的保护膜似是有了裂缝,令她无法淡然应对于他的亲昵。
江元音置若罔闻,兀自道:“这箫声悠扬动人,我先前便听入了迷,不知这吹箫的乐师是何许人也?侯爷可见到了?”
齐司延沉了沉眸,反问道:“阿音想见这吹箫的乐师?”
“仙乐悦耳,若能见到乐师,我……”
“没什么好见的,”齐司延闷声打断道:“一个老男人罢了。”
江元音一头雾水,不知他怎地忽然攻击起乐师的年龄了。
下一瞬,齐司延圈住她的双手上移,捂住了她的双耳,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立场。
……好听吗?
……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