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婚夜,放她表妹陈招娣进入药浴池,让她误会,轻视折辱她。
“从前是我不好,”齐司延柔声道:“这次定不会委屈你。”
江元音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真诚和认真,她已经心满意足。
她主动拉住他的手,“有没有婚服不重要的,只要余生侯爷待我能一日比一日好,我便不会觉得委屈。”
重办一次婚礼太过麻烦,她宁可他永远觉得亏欠她,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上,待她再好些。
齐司延眸色深了几许,反手牵住她,“你且随我来。”
江元音困惑跟上,“去哪?”
“储物室。”
江元音面色古怪看他的侧脸。
他不会是说风便是雨,现在便要拉她去跪拜行礼吧?
不过也挺好,她之前提出重新拜堂行礼,本就只是为了宽慰知晓父母枉死消息的他。
江元音不再多问,任由他牵着自己到了储物室。
齐司延目的明确,牵着江元音,径直朝角落的红木大箱子走去。
江元音不明所以,安静观望。
他是想跟她展示箱子里的东西?
这箱子里有什么?
齐司延弯腰俯身,打开了箱子。
江元音朝里望了眼,借着角落并不太敞亮的光线,依稀能看到一片红彤彤的衣料。
她疑惑出声:“这是?”
……总不至于是婚服吧?
下一瞬,齐司延伸手,小心翼翼地拿起箱中衣物,声音很轻地回道:“这是我父母当年的婚服。”
江元音讶然,竟真的是婚服。
齐司延徐声道:“其实父亲、母亲当年,亦没有举行婚礼。”
“为何?”
“婚礼前日,前线来报,胡人犯我边境,父亲、母亲没有犹豫,换上戎装便上了战场,这一战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