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的似乎是两回事。
被他重视的感觉不赖,可她真心认为没必要再大张旗鼓地操办一次。
不想扫他兴,她寻了个由头,软声道:“是我用词不当,我只是觉得再量体裁衣,动辄数月半载,耗时太久,我巴不得明日便能与侯爷跪拜父母行礼,实在等不了这么久。”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撒娇道:“侯爷,我们一切从简,可好?”
齐司延最是吃她这一套,哑声应道:“那便自元奚真人挑的吉日里,选个最近的日子。”
语罢,将她拦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江元音感觉到他身体的炙热,及时制止:“不行,侯爷刀伤未愈。”
这些日子,她细心照料,生怕他伤口裂开,早达成了待他伤好后再行房事的共识。
齐司延忍耐了数日,今日又被她冷落,刚又被她的主动撒娇点了火。
他将她抱上床榻,决定用行动来告诉她,刀伤并不碍事。
江元音却理智得很,双手抵住他的双肩,娇声说了个他绝不会拒绝的理由:“既要重新拜堂行礼,自得等那夜再洞房花烛。”
齐司延不回应,只是倾身吻上了下去。
在理智崩盘前,他松开她,哑声无奈却也纵容地出声:“……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