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滞,从耳垂连着脖颈一片酥麻。
江元音补充道:“侯爷不是说,你我是家人吗?”
比起江家那些虚伪自私的人,她宁可跟他一家。
距离实在太近,江元音侧躺着,嘴唇张合间,无意碰触到了他的耳朵。
齐司延浑身紧绷,闭目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耳朵实在太过敏感。
……她这是为了生孩子而撩拨他?
江元音毫无所察,等了半晌不见他回应,稍稍抬头看去,发现他双目紧闭,以为他是不喜欢自己这般同他玩笑,装睡无视她。
她没有不悦生气,反倒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再同他讨论江家相关的了。
于是她往里侧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盖好被子,闭上了眼。
一想到今日收拾了陈招娣,给江兴德飞黄腾达的权贵梦泼了第二盆冷水,还从江家捞了一大盒珠宝首饰回来,她忍不住扬唇。
今夜一定能睡个好觉。
齐司延原本紧绷的弦因为她的骤然抽离而嗡嗡作响,待心绪平静后他忍不住侧头看她。
……这就睡了?
……撩拨完他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