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火车点点头:「货郎刚回来的时候也拿她没辙,各个地界被她彻底锁死,货郎想跟她算账都没处找她。
后来货郎研究出来了货郎道,终于把天女堵住了,两个人恶战了一场,天女被打败了。」
全盛时期的天女,依然打不过货郎。
李伴峰问:「天女是败逃去的外州?」
说到这里,老火车再度咬牙,脸上满是不甘:「她连败逃的机会都不该有,货郎可以杀了她,
可货郎没下手!」
李伴峰想了想,倒是能理解货郎的立场:「要是杀了天女,界线是不是就没了?」
老火车点点头:「是,没了,没了不正好么?」
李伴峰道:「界线要是没了,拿什么抵挡内州?」
「怕什么?不用她那什么鸟界线,我把弟兄们拉起来和他们打!」
李伴峰道:「要是打不过呢?」
老火车道:「就算把命拼进去了,好歹是站着倒下的。」
李伴峰又问:「要是把普罗州都拼进去了呢?」
老火车道:「那也好过在天女画的格子里活着!」
李伴峰没作声,老火车低着头喝闷酒。
等他稍微平静一些,李伴峰问:「天女是怎么被你困在的暗星局。」
老火车摇头道:「那个时候没有暗星局,天女被货郎打败之后,受了重伤,货郎留了她一条命,两人签了契书,
天女把普罗州的界线收了,把防御内州的界线留下,天女答应了,两人签了契书,结果没过多久,普罗州的界线又出现了,
货郎到处去搜寻天女,天女躲到了外州,货郎给她送了信,再见面就决生死,天女回了信,就把这事儿说定了。」
「货郎没去外州找她?」
「货郎走不开,那时候的普罗州,事情太多了,但我走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