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我杀了,年尚游肯定会怀疑,他肯定会知道荡寇营的消息走漏了,到时候荡寇营就搬家了,这么好的机会可就错过了!」
秦田九闻言看了看何玉秀。
何玉秀也把握不准,他看向了叶尖黄。
叶尖黄问道:「荡寇营在什么地方?」
墨如黑立刻回答:「在沫邑(meiyi)。’
叶尖黄对商国有些了解,只觉得墨如黑说的非常荒唐:「胡扯!沫邑是乐舞之乡,怎么会是练兵之地?」
墨如黑道:「我真没撒谎,就是因为没人想得到这地方,所以这件事才做的这么隐秘!」
叶尖黄沉默许久,从怀里掏出来一张契纸,朝着之上喷了一口烟,递给了墨如黑:「普罗州的规矩,你懂。」
墨如黑自然不敢拒绝,他转脸看向了范必从:「事情我肯定能办好,但就怕这个人走漏了风声。」
「不用怕。」叶尖黄看向了秦田九,「兄弟,饿了么?」
秦田九微微摇头。
叶尖黄一挥手,范必从身上开始冒烟,嘴里却喊不出来。
烟雾之中,一只蜘蛛在网上摇晃片刻,顺着树枝爬走了。
李伴峰站在侯爵府的后园里,距离玉翠楼有三十多米,他静下心来,感知着江玲儿的一举一动。
江玲儿坐在阁楼二楼,用手指弹了一下床边的花瓶,发出一声脆响。
李伴峰在楼外,指尖一颤,用连阔洞房之技,把屋子里的花瓶搬到了屋子外边,正落在李伴峰身边。
江玲儿又摸了摸手绢。
丝绸做的手绢,柔软顺滑,几乎没有声音。
李伴峰感知了几十秒,用连洞房把手绢也换了出来。
江玲儿打开了柜子上的第三个抽屉,在抽屉里打开了一个针线盒,摸了摸盒子里第五格里一根绣花针。
等了一分多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