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冤枉!”卑还在求饶。
鱼刀权下令:“乱棍打死。”
顺逃回了棚子,蜷着身子不敢动。
他能听到卑的哀嚎,一声一声听的特别清楚。
……
卑的尸首被挂在了瓷器行门前,伴峰子正好经过,贴在墙边上,看着状况。
鱼刀权叫人去请他的父亲,鱼韵秋赶了过来,听鱼刀权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鱼韵秋频频点头:“这事儿做的不错,该赏,明天在三重城挑间铺子,交给你打理。”
鱼刀权赶紧道谢,顺便提了一句:“隶人恭这次立了不小功劳,还请父亲给些赏赐。”
恭在旁边趴着,大气不敢出。
鱼韵秋看了隶人恭一眼:“换做平常,该有赏赐,可如今李七正用隶人做文章,封赏却不合适,这份功劳,暂且记下吧。”
就这一句“暂且记下”,隶人恭感动的痛哭流涕,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鱼韵秋又吩咐:“这具尸首先在瓷器行挂上一天,而后送往各家铺子传看,给隶人们看看,这样的人是什么下场。”
鱼刀权称是。
鱼韵秋又道:“我估计想逃的隶人不止这一个。”
鱼刀权立刻会意:“父亲,我再往别处查看。”
鱼韵秋回八重城歇息去了,鱼刀权带人继续到各个铺子检查,鱼家在三重城有很多生意,走到一家绸缎庄,忽见几名男子走了过来。
这几名男子弓着身子,长着长须,走路时一蹦一跳,看着有点像虾。
看他们带着兵刃,也不知是谁家的护卫。
是鳌家的?
鱼刀权本想上前打个招呼,闻着这些护卫身上的味道,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身上没有鳌家的虾腥味儿,倒有一股香瓜独有的香甜。
“诸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