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墟一片,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为了拿下普罗州,他筹划了数十年,拿下普罗州的关键在于新地。
而今祭坛被炸了,这个事实他已经接受了。
可他下令重修祭坛,工部至今没有动工,这个结果他接受不了。
「工部这是公然抗令么?」
朱进没有作声。
谢功解释道:「工部做了不少事情,他们清点了石料,丈量了土地,还找到了建造祭坛时的工法.」
「当真辛苦工部了!」乔毅气得直咬牙,「让工部尚书来毫城见我。」
朱进低头不语。
谢功道:「兄长,你不记得了?前日曾传唤工部尚书,他说染了风寒,没来面见兄长。」
「风寒?」乔毅笑了笑,「这借口编的如此随意,他也未免太看轻了我!」
谢功叹了口气:「祭坛被毁,朝中有不少人,对兄长颇有非议。」
「轮不到他们对我指手画脚,轮不到!」乔毅咳嗽许久,昏了过去。
谢功和朱进各自接管了一半身体,回到了住处。
支走旁人,朱进对谢功道:「二哥,祭坛这事情,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
「不把事情做过些,你还能看到这封书信么?」谢功把书信交给了朱进。
昨夜,朱进和乔毅全都睡去,谢功自己醒着,年尚游托人把书信交给了他。
看过书信,朱进皱眉道:「李七得寸进尺,咱们不能放任他!」
「不放任他能怎样?还有别人能成事么?」
朱进一惊:「二哥,你真要把嚣都封给他?」
谢功面无表情道:「不然呢,难道要放走那火车头么?他要是带走几件一等兵刃,咱们以后还怎么和普罗州交手?」
说话间,谢功咳嗽了几声。
朱进沉吟片刻道:「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