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跑,路上彼此有个照应,或许真就跑出去了,相公,你觉得呢?」
唱片在托盘上慢慢转动,放着一首《相见欢》,娘子一边讲述着旧事,
一边合着胡琴吟唱。
「林花儿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洪莹听了,在二房流眼泪。
九姑娘在旁道:「你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居然还能流出眼泪?”
洪莹捂住胸口道:「有些事情,我是真的不懂,但这曲子刺的我心口疼九姑娘叹道:「是呀,名门闺秀,有些事情你肯定不懂。」
「其实也懂——」洪莹抽泣道,「那个时候,要是能再多说一句,就好了。」
九姑娘叹了口气:「世上哪有后悔药吃,不过这事情到底从哪来的?是赵骁婉的身世么?
我听过她的身世,这和我听过的可大不一样。」
洪莹擦擦眼泪道:「骁婉那天突然问我,她叫什么名字,我也觉得奇怪。」
九姑娘陷入沉思:「我们所知道的东西,到底有多少出自杜撰?」
李伴峰站起身,抱住唱机,柔声问道:「娘子,那班主还活着么?’
唱机一笑:「他早就死了,被一刀一刀活剐了,那班主怕疼,死的那天不停的求饶,杀他的那位是个狠心人,求饶一次,就多剐他一刀,一共剐了他三千多刀。」
「好!好娘子!」李伴峰楼着唱机抱了好久,亲了好久,离开了随身居站在逍遥坞的房顶上,李伴峰看向了天边的云彩。
这事儿得告诉货郎。
锁定了货郎的那一块云彩,李伴峰纵身一跃,飞了过去。
以前的云门之技,都是无意识施展出来的,让货郎产生了不少误会,以为李伴峰专门跑到云彩上烧他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