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前辈,把人都叫老了,”男子笑了笑,“我叫商容楚,你叫我阿楚就行。”
何家庆感到脸上一阵燥热,汗珠顺着额头上流了下来。
商容楚递给何家庆一条手帕:“何公子,春天刚到,雪还没化干净,你怎么就热成这样?”
何家庆擦擦汗水道:“昨夜与一红颜知己相会,一时间忘了节制,消耗的多了些,身子骨也虚弱了一些。”
“那这位知己真是好福气呀!”商容楚笑了笑,转而问道,“何公子,这种事情为何要跟我说?”
是呀,为什么要跟他说?
是为了证明我自己喜欢女人么?
这种事情需要在他面前证明么?
何家庆平复心境,尽量把汗水压制了下去,转脸问商容楚:“恕晚辈冒昧问一句,前辈是欢修吧?”
“这不是什么冒昧的事情,我确实是欢修。”商容楚吐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之间,却显得他的容貌更加动人。
何家庆极力保持着冷静,说起了正事:“欢修与情修交手,怕是很难占得上风。”
商容楚一笑:“谁说占不得上风?若无欢,哪来情?
若是来个红颜知己,整天与何公子谈情说爱,却于枕席之事只字不提,这算真有情么?只谈情,不谈欢,这分明是用贱人的心机戏弄公子!
以何公子的身份,身边的红颜知己肯定不少,有真欢才有真情,这其中的道理,何公子难道还想不清楚?”
说完,商容楚朝着何家庆吐了一口烟。
烟雾飘到何家庆脸上,何家庆刚刚退去的汗水,又冒了出来。
何家庆擦擦汗水,心下暗道:我跟他说打仗的事情,他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容楚兄,咱们还是说些正事吧。”
商容楚捋了捋发丝,淡然一笑:“看来是我不知分寸,耽误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