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是当紧的事儿呀!”
李七觉得这话更有问题:“换土是为了种地,种地是为了吃饭,吃饭这事儿不当紧么?”
谭金孝无言以对,这事儿也不是他定的。
李伴峰倒是看出端倪了:“春种秋收,冬天再来个换土,这是一年到头,都不让人闲着,对吧?”
谭金孝点点头:“就是不让闲着,闲着怕想事儿,七爷,之前不让你去土市,也是这个道理,
土是农人的性命,换土的时候,咱们要是去土市,东家要是把海市这条路给堵上,土换不出去,一年没收成,农人这日子可怎么过?
所以要收了土市,得先拿下海市。”
“你们以为海市就这么好拿?”旁边一名船夫,穿着黑裤子,蓝褂子,戴着一顶斗笠,冲着两人笑了笑。
谭金孝看了船夫一眼:“关火洞,你来的真巧啊。”
关火洞摇头道:“这可不算巧,你们说话的动静太大了,我早就盯上你们了。”
这位就是海市的瓢把子,关火洞,他是云上的窥修,从海岸边,到海面上,到处都是他的钩子,哪怕宅修有不易被人察觉的特性,却也很难躲过他的耳朵。
李伴峰上下打量着关火洞,很严肃的问了一句:“你这名字有什么说道么?”
关火洞皱眉道:“这和你有什么相干么?”
谭金孝在旁边解释了一句:“这名字是他自己取的,意思是洞若观火!”
李伴峰一怔:“这我还没想到啊!”
谭金孝赞叹一句:“一般人都想不到,关火洞这名字有文采,人家是念过书的!”
两人一说一笑,似乎眼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关火洞笑了:“老谭,你死到临头还跟我这耍宝,我给你提个醒,下辈子来海市,说话别这么大动静,这动静显得你蠢,显得你笨,显得你没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