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干扰者,还在不停灌输杂念,这是他们的固定战术,一旦占了优势,肯定把战术贯彻到底。
李伴峰的脑壳都快炸开了,三头人靠着简洁高效的攻势,渐渐把李伴峰逼到了绝境。
几合过后,唐刀和镰刀都有些招架不住,手套、钟摆、酒葫芦、判官笔和老茶壶都在忙着保护李伴峰,就连八音盒都飞起来帮李伴峰挡刀子。
思绪混乱的李伴峰俨然成了一群法宝的拖累,为了护着他,法宝都找不到还手的机会。唯一一个成功还手的是放映机,他飞上了半空,把一个三头人收进了自己的胶片盒。
这是他独创的凋零之技,吞噬了一个长着三个头的活人,放映机极度疲惫,以他当前的状况,这个技法也只能用一次。放映机在半空俯视,看着三头人简单纯粹的战术,又看了看状态越发混乱的李伴峰。
就在刚才,李伴峰的左手和右手缠在了一起,解不开了。
李伴峰自己好像还不知道着急,看着左手和右手,居然饶有兴致的和自己翻起了花绳。
他脚步比之前更加凌乱,可凌乱之间又带着某种节奏感,好像在跳着某种极不协调的舞步。一排刺刀捅了过来,李伴峰又受伤了,肩头腿弯,鲜血淋漓。
鲜血一滴一滴洒在地上,李伴峰快要支撑不住了。
放映机真的害怕了,跟了李伴峰这么久,他从没见过攻防策略整齐划一的敌人,他也没见过连基础战法都应对不了的李伴峰。
“七导,你这个状况不适合战斗了。”
手套在耳边说道:“当家的,撒吧,这么打不行!”“确实不行,但是绝对不能撤!”
李伴峰没开口,但手套听到有人说话。
谁呀?
手套往声音来源处一看,一名三头人被剜了心,倒在了地上,在他身边站着一个影子,手里拿着铲子。影子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