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出现抗性,单一的病原很难杀死变异的真菌,
即使使用交叉控制,我们也无法保证用病毒能杀死所有真菌,最后会有少量的残留,但动物也有自己的防范机制,我们有免疫系统,在真菌的数量被压制到一定程度之后,免疫系统会帮我们解决问题。”
李伴峰认真听完了整个分析:“也就是说,不需要动用你对微生物的控制能力,也有治愈这种的方法?”
崔提克点点头:“我可以把最终奏效的病毒提炼出来,形成毒种,交给你带回去培养,这种毒种能治好绝大多数感染者,除了一些深度感染,已经造成严重不可逆伤害的患者。
“毒种的置备需要多久?”
“顺利的话,一到两天即可,说起来这件事情有点遗憾,我一直想杀死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这种真菌算是实现梦想的一个捷径,而今我亲手把捷径给断送了,心里有那么点不舒服。”
李伴峰看了看身边的孩子:“老崔,遇到这小家伙之后,你还想杀光所有人么?”
崔提克摇头道:“我的信念是不会变的,和这个孩子有什么关系?他只不过是我在德颂崖遇到的一个陌生人。”听到陌生人三个字,孩子有些生气,跑去和灯泡玩了。
崔提克有些担心,但又不想显露出来。
李伴峰趁机问道:“我听说你发现了一种新的技法,能让挑起战争的人患上疾病,能不能告诉我这种技法的原理是什么?”
“这个技法还不成熟,准确来说,它并不能让挑起战争的人患上疾病,而是能让违背契约的人患上疾病,听起来功能有点像契纸,在技法原理上,和契书也有些相近,
我们习惯了病从口入的概念,我们始终认为病灶就算不是从嘴里进去,也一定是通过触碰和呼吸产生了感染,
我们从来没想过其他的感染模式,视觉上的感染,听觉上的感染,嗅觉和味觉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