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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捧月之下,所有人气都在丁六三身上,这个时候要动手,难说李伴峰会遭遇什么样的困境,或许连步都发动不出来。
他对赌修这个道门有了新的认识,单打独斗或许并不强悍,一旦成群,
任谁人都不敢小。
「丁先生,我来正是为了说句公道话,这场比试你赢了,」李伴峰回身对窦吉艳说,「还有一天时间,带上愿意跟你走的人,快些离开吧。」
回到住处,窦吉艳失魂落魄。
靳锦良带着几名差人,帮着窦吉艳收拾东西。
还有几名差人在坊间奔走,告知众人,愿意和窦吉艳离开的,赶紧准备启程。
靳锦良安慰窦吉艳:「窦姑娘,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估计坊子里至少得有一半人愿意跟着您走,您先给他们想个住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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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吉艳这才清醒过来:「我还有一块新地,带他们先去新地安家,我在新地囤了不少粮食,应该能支撑一段时间,至于以后,咱们再想办法。」
以后能想出什么办法,窦吉艳也有些迷茫。
或许该学秋落叶,把新地变成正地,
可一切重头开始实在太难,窦吉艳依然想把千两坊抢回来,只是这么做会违背了赌约。
纠结了整整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窦吉艳发现自己多虑了。
整个千两坊,十几万的赌修,愿意和她走的人,只有不到一百。
李伴峰道:「这回倒也省心,不用考虑下家了。」
走在山坡上,窦吉艳不时回头看着千两坊。
她至今没想明白其中道理:「七哥,我做错了么?我只是想让这些赌修安稳的活下去。」
李伴峰摇头道:「要是想安稳的活下去,这群人根本就不会去做赌修。」
「以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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