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责罚。」
「责罚?好啊,」唱机觉得这主意不错,「你且出来,领一顿打。」
九房姑娘低声细气道:「主母息怒,我而今还没有身躯,这顿打只能先欠着。」
「今日赊欠两文钱,明年滚利三两三,妹妹,别欠着了,还是趁早销账吧!」唱片在托盘上急速旋转,锣鼓家伙响了起来。
「骂一声小奴才真个劣性,长成人定是个不孝的畜牲!「
就这一句唱词,让九房姑娘喊出了声音。
疼,这是真的疼,唱机要是多唱几句,能把她魂魄唱散了。
可也就这一句唱词,把老爷子唱醒了:「唉,都是一家人,打两下行了,还真想把他打死是怎地?」
看得出来,九房这姑娘有点手段,老爷子对她有些爱惜。
「老爷子都求情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九房妹妹,事情就算过去了,既然是一家人,以后咱们之间少用一点心机。」唱机关上房门走了。
红莲舒展开花瓣,感觉房间里的寒意,越发浓烈了。
李伴峰在厂房里等了整整一夜,一枚巨大的田螺从水池里走了出来。
冯带苦迎上前去:「罗姑娘,你可算来了。”
田螺姑娘把触角甩向了冯带苦,俏皮的问道:「你找哪位罗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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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罗丽君么?
难不成是她妹妹?
冯带苦分辨不出来,能在短时间分辨出来的,貌似也只有马五。
可马五不在这,李伴峰只能猜了一句:「是燕君姑娘么?」
罗燕君很高兴:「七公子居然认得我,是个有情义的好儿郎。」
说话间,她用触角在李伴峰身上蹭了蹭。
李伴峰躲过触角,问道:「有件事情,想向姑娘请教,你们是不是要出兵打仗?」
罗燕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