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了,我还想着怎么缓和,结果上头来了文件,把我调到了暗星局,
到了越州,我心里依日惦记着那张唱片,没事儿也在打听程学英的消息,几年前,听说她攀上了陆家,生意红火了,我打心眼里为她高兴,也为当初的事情觉得愧疚。」
听到「陆家」两个字,李伴峰的脸颊抽动了一下。
他想起了冯掌柜的一番话。
陈长瑞接着说道:「如果是因为阴伶的唱片让程学英的生意红火了,那证明传闻是真的准,
又赶上一次去普罗州出差的机会,我准备了些礼物,想去看看程学英,可到绿水城一打听,才知道程家出事儿了,一大家子人刚搬了新居,而后全都死于非命,只有程学英一个人还活着,
我想问问其中的缘由,可程学英也不知去向,想起当年的传闻,
可能是因为她不爱惜唱片,遭到了阴伶的报复,
从那以后,我相信阴伶是真的,没想到今天,又能听见她的曲子。」
陈长瑞刚把话说完,发现李伴峰脸上的肌肉在不停的抽动,抽的五官都快扭曲了。
「李局,你这是怎么了?」
李伴峰笑了笑:「你大半夜讲这事,有点吓人。」
陈长瑞笑了笑:「都是传闻,难说真假,您别当真,这歌是真的好听,也或许是我听错了。」
又喝了两杯,两人各回各家。
路上,李伴峰走的不快,他反复想着陈长瑞和冯掌柜说过的话。
当初在药王沟,李伴峰问起冯掌柜唱机的来历,冯掌柜说绿水城有一位商人,开价十八万,把唱机卖给了他。
他当时只说是个商人,没说是男是女,也没说做什么买卖,这件事,李伴峰渐渐遗忘了,现在他想起来了。
把唱机卖给冯掌柜的,应该就是程学英。
程学英不知从何处得到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