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有点疼。
「通缉令下来了,现在全国通缉身上有黄色着色剂的人,但照片用的是这张李伴峰看了一下通缉令,用的是那张木偶的照片。
这张脸明显不是真容。
「为什么不用杜文铭的照片?」
申敬业道:「上头没有批捕,杜文铭现在还不是嫌犯,通缉令上不能出现他的样貌和姓名。」
「那就让上边把杜文铭叫来问话,如果他失踪了,证明木偶人就是他。」
申敬业拿了一张请假单给李伴峰:「杜文铭在下午履行了请假手续,他说他母亲病了,要回老家看看,上级准假了。」
李伴峰看了看假单,杜文铭的母亲在石泉省,按照假单上的登记信息,他已经上了今天晚上七点钟的飞机。
申敬业道:「我们派人查找了航班信息,也查找了铁路信息,还联络石泉省分局的同事,让他们在杜文铭老家蹲守,杜文铭只要回了老家,咱们就能立刻收到消息。”
「你觉得他真的会回老家么?」
「总要装装样子,毕竟跟上级请过假。」
「不回又能怎么样?无非就是在休假期间隐瞒了去向,这也算很大的罪过?」
申敬业衡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范围:「如果他没回老家,我可以安排一次检查,检查他身上是否有着色剂。」
「着色剂不能洗掉么?」
「洗不掉,但有期限。」
「期限是多久?」
「三天。”
李伴峰看了看桌上的台历:「如果三天之内抓不到杜文铭,他会大摇大摆回到越州,继续在他原来的岗位上任职,小申,到了那个时候,你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申敬业知道自己的处境,也知道靠那样一张通缉令,很难抓住杜文铭。
「常规手段要有,非常规的手段也得用一用,」申敬业拿了一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