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子在你眼中,难道就是备货的材料?如果让货郎知道你做这种事情,
他该把你碎尸万段。」
「却没这样的道理,」花满春摇头道,「这些女子是我年年花了高价买来的,不经其他人的手,直接从她们自己手上买来的,
我给她们钱,给她们三天时间,她们想怎么花都行,三天过后,他们心甘情愿来我庄子上,为奴为仆,我怎么处置她们都行,
这可不是我随口一说,我和她们之间立下过契书,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住处咱们看着契书再来评理,哪怕货郎在这,我也敢和他说这个理!」
李伴峰还是不信,唱机在旁道:「相公啊,普罗州看重契书,他说的也确实是普罗州的道理,
在普罗州,如果一个人情愿卖身,只要在契据里边把事情写明白,无论怎么卖,都合情合理,哪怕任杀任剐,也没有毛病。”
李伴峰摇头道:「哪会有人这么卖了自己?」
「有,我庄子上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卖的,」花满春举了例子,「先说连翠,这人你也见过了,
她是个武修,但为人好赌,为了还赌债,她欠了张滚利三千大洋,张滚利说过,如果连翠儿还不上这笔钱,就把她活剐了下酒,
如果你听过张滚利的名声,就知道他真能做出这事儿,要不是连翠儿把自己卖给了我,她绝对活不到今天,
我手上的每一份契据,都是她们自己写的,我从没有过一句强迫,李七兄弟,你如果想行侠仗义,劝你换个人动手,单凭这事儿,你可不能杀我。」
李伴峰沉默片刻,笑道:「我没说要为这事儿杀你,你先说说为什么要联系外州的人害我?」
「因为何家庆进了我庄子,我肯定不能饶了他,之前又受了你奚落,我担心你背后捅刀子,因此想找个办法把你拖住,
我真没想到,外州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