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看。」
「别等明天宴会了,我今天就想要。」
「那不行,」常士贵摆摆手道,「我和办宴席的都说好了,契据都立下了。
「违约的钱,我出了,你说个数。」
「这不合规矩,就算赔了违约金,到头来还是坏了我名声,」常士贵还是不答应,「再者说,东西送到大宴上,价高者得,到底卖到什么价钱我也说不准,
您现在说要,我也不好估价。」
男子拿出一张支票:「按行情估算,这件宝贝最多值个三百多万,我出七百万,直接把宝贝收了,不仅不让你吃亏,至少还让你赚一倍,你看怎么样?」
常士贵摇头道:「这位朋友,您的诚意够了,可我不能卖给您,我在开了二十多年的铺子,这是头一回,我家有好东西能上大宴。」
男子皱眉道:「上不上大宴能怎地?」
常士贵笑道:「一个人一个活法,对您来说这事儿可能不怎地,对我来说,
这事儿就是一辈子的念想,朋友,您要想买点别的,我这的东西您随便挑,要是真看中了那件宝贝,我还是那句话,我在宴席上等着您。」
生意没谈成,男子沉着脸走出了铺子。
一个骰盅在怀里轻笑了两声:「你这裤要上拍卖会了,我看你这老脸往哪放。」
男子咬牙道:「实在不行,就把裤儿抢回来!」
骰盅笑得更大声了:「抢啊,你倒是抢啊,地头神为一条裤儿,和外州百姓大打出手,这事儿传出去,能写进史书里!」
男子越走越生气,走着走着,突然调转方向,走向了李七。
李七感到恶意汹涌而至,等到了近前,男子问道:「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李七点点头:「听见了,这裤儿,是你的?」
男子一惊,李七怎么知道这裤儿是谁的?他收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