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你缺女人吗?」
张滚利笑道:「庸脂俗粉我不缺,才貌双全可不好找,我是真动了心思,
我在江湖上跌爬了一辈子,到最后折在一个女人手里,想起来,还真觉得寒穆。」
归见愁放声笑道:「现在知道寒了?晚了!你心里是不是特别后悔?要不你哭两声给我看看!」
张滚利没哭,孙铁诚也没笑。
孙铁诚回头看了看归见愁:「你把当时的事情说的再仔细一点,你们当时多少个人和张滚利交手?」
「我一个,穆月娟一个,冯崇利一个,何家庆一个。」
孙铁诚想了想,又问:「冯崇利什么修为?」
「过了云上,还会货郎的独门技法,童叟无欺,都说他是货郎的亲传弟子。」
孙铁诚有些惊讶:「货郎哪有什么亲传弟子?这事儿你可看仔细了?」
归见愁道:「也不敢说是一定就是童叟无欺,当时张滚利是这么猜的,我看着也挺像。」
孙铁诚道:「这个冯崇利算是有点真本事,那个何家庆呢?」
归见愁道:「何家庆是个盗修,修为在云上,具体层次还不知晓,都说圣人的玉玺在他身上,也算有些本事的。”
「还有呢?」
「没了!」归见愁摇摇头道,「剩下两个,一个叫何海生,一个叫沈容青,
他们都没出手,修为都还在地皮上。」
孙铁诚思量片刻,又问道:「你们出全力了没?」
归见愁想想道:「出全力倒谈不上,张滚利的核桃被何家庆给偷了,咱们对他知根知底,打他自然不费劲,这些事儿我都跟您说过。」
是,归见愁事先都说了,去收拾张滚利,也是孙铁诚授意的。
可孙铁诚没有亲历这场战事,有些细节,他确实不清楚。
孙铁诚喃喃低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