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学技法的时候也一样,无论作什么事情,
咱们都没有分别,可不就是一样的人么?」
李伴峰把因果给理顺了,唐昌发心里也踏实了,本以为能一路走到车站,没成想再走几十里,他们三个又犯病了。
他们在愚人城待了不知道多少年月,这不是用一次技法就能治过来的,这种状况要是上了火车,还指不定要出多少乱子,万一他们控制不住自己,很可能把愚人城的事情给说出去。
走新地吧。
李伴峰带着三人在新地跋涉,走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扎营休息,李伴峰刚要回随身居,却闻到了一股焦烟的味道。
起火了?
李伴峰走出了帐篷,循着焦烟的气息找了过去,走了二里多远,看见一个男子,用几块石头搭成了一个炉子,正往炉膛里添柴。
看到李伴峰,那男子起身拍了拍手:「夜风渐渐凉了,怕你们冻着,生个炉子,给你们取取暖。」
李伴峰笑道:「离我们二里多远,我们实在觉不出来暖和。」
男子加了点柴火:「你这不是来了么,我料定你会来,所以在这生火,等着你来取暖。」
李伴峰点点头:「你人还挺好,把我引过来想要做什么?」
男子很真诚的回答道:「我想和你打一场,争个输赢。」
李伴峰道:「争完之后呢?」
男子拿出一份契书:「你要是赢了,我签这份契书,我脚下这块地,以后归你处置。」
李伴峰道:「你要是赢了,何玉秀那块地就归你是吧?」
「我不白要那块地,」男子拿出了另一份契书,「我要是赢了,你签这份契书,我用脚下这块地,和何玉秀的地界换了,你们也不算太吃亏。」
李伴峰问道:「你怎么称呼?」
男子收了契书,拨了拨炉火,笑道:「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