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个人的意愿。”
当天晚上,崔提克用了一夜的时间,调配了一壶药剂。
准确的说,这不是药剂,是病灶,崔提克对自己制作的病灶很有信心。
出发之前睡了两个钟头,他跟着李伴峰再次上了刀鬼岭。
还是之前的那片空地,崔提克把药剂倒在了洗脸盆里,在洗脸盆周围摆了六幅图画。
每幅图画都由细密的线条构成,李伴峰没有看具体的图案,他甚至不想多看那些图画一眼。
他渐渐能够理解崔提克的思维模式,有些来自视觉的认知,本身就是疾病。
做好了准备,崔提克给李伴峰做了简单的解释:“这六幅画构成了一个有立体视角的布局,对于刀劳鬼而言,这等于让他们看见了涌动的泉水,我制造的病原,会被他们当做泉水喝掉。”
“喝了就会死?”
崔提克摇头道:“迅速致死的病原,不适合做瘟疫的载体,
一个刀劳鬼吃下去药剂,如果一个钟头内就死了,那他很难把病原传递给下一个目标,
就算传递成功了,传递链也很容易中断,必须得让受感染的刀劳鬼存活一段时间,给他充足的时间把瘟疫散播出去。”
李伴峰道:“如果不下雨,刀劳鬼都在地下沉睡,他们彼此之间并没有接触,
也就是说,你的计划想要成功,前提是被感染的刀劳鬼在死去之前,必须下一场雨。”
崔提克摇头:“我从来不赌运气,我做了更加完全的准备。”
他对着地上的牵牛花发出了气泡音。
“呼噜噜噜~”
地面泥土松动,昨天被他们叫醒的那位雌性刀劳鬼,从泥土里爬了出来。
她来到洗脸盆旁边,用肉段状的四肢,绕着洗脸盆爬了一圈。
“呜呜~”.
她发出了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