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不够冷,这条围巾画的就没用处,
但头发不能飘起来太多,风不能太大,否则人顶着风的时候睁不开眼睛。”
这是干货,寥寥数语之间,李伴峰从这位老先生身上学到了不少知识。
傅泰岳进入了状态,坡也搭好了,差不多该下驴了,李伴峰问了一句:“请教傅老前辈,如果想画山,要领是什么?”
等了几分钟,傅泰岳不开口。
坡这么顺,他为什么不下来?
他有办法防范愚修技?
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来愚修技没那么好防,二来知道愚修技的人也不多。
李伴峰想再试探一句,一阵寒风吹来,天上飘来一块乌云,似乎要下雨了。
傅泰岳放下了毛笔,神情略微有些变化。
这是察觉出来我在套他话,想要和我动手?
和他打么?
如果这座山真是傅泰岳画出来的,李伴峰等于处在了傅泰岳的画中世界,画中世界必然受到傅泰岳的绝对主导。
如果在这里和傅泰岳开战,李伴峰会吃大亏,而且随身居还不在身边,正在山洞里修车站,危急关头,连退路都没有。
李伴峰道了声“告辞”,转身就走。
傅泰岳在身后说道:“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学一会?”
李伴峰道:“今天学的差不多了,回去好好研习一下。”
傅泰岳重新拿起毛笔,双眼注视着画卷:“一看你就是个作画的奇才,跟着我好好学,将来会有出息的。”
李伴峰淡然一笑。
这话说得,好像我现在很没出息似的。
“我明天再来拜访。”李伴峰下了山。
傅泰岳还在山上作画,一边画,一边说道:“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这行的好苗子,
这行不好学,有多少人苦练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