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自己怀里,平静的看着李伴峰:“七爷,如果我真那么做了,您还能放过我么?
车夫的位格如果真的掉了,他能不跟我拼命么?
我的修为还在地皮,没到云上,我也不想和诸位拼命,我拼不过,
从头到尾,我只想把车夫逼走,这事儿我算得清清楚楚,不该做的事情我一概不做,
就像您第一次来北桥,吃了煎饼果子,我没有下毒,因为毒药放倒您的概率不高,我不想招您怀疑,更不想把梁子结死,
在您手上我偷了两次煤,这事您放心,连煤钱带车钱,连着生意的利钱,我都加倍赔给您,绝不让您吃一点亏。”
好理性一个人。
理性的让李伴峰挑不出毛病。
可即便如此,李伴峰还是不信他。
他去了小秦姑娘院里,把马五带了出来。
算修赞叹道:“七爷手下都是狠人,我要是来晚一步,我这闺女就被五爷给睡了。”
马五抱拳道:“还没问前辈怎么称呼?”
算修道:“老夫姓秦,叫秦不漏。”
这名字起的古怪,但马五很是欣赏:“老前辈做事滴水不漏,担得起这好名字。”
李伴峰带着马五离开了北桥。
路上,马五颇有感慨:“你们在外边谈话,我都听见了,我觉得秦老先生这人不错,比那车夫靠谱的多。”
李伴峰没有回应:“兄弟,你先回矿上,路上多加小心。”
到了路口,李伴峰跑去了南桥,很快找到了新地的入口。
这边的新地入口只有一条山道,车夫是云上旅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跑了,更不知道他能跑出去多远。
追了有一百多里,李伴峰看见车夫蹲在地上,正在卷旱烟抽。
李伴峰脸颊颤动了片刻,他没想到车夫真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