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方向盘打了一半,肖正功没有掉头。
他总感觉这里有人设局。
“陈长瑞想逼走我,这老东西给我耍这个心机,我倒要看看今天走的是谁……”肖正功自语两句,开着车子去了土楼村。
……
“陈长瑞”在病房门口站了一小会,转身去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不多时,“何海生”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身上的依旧穿着西装。
之前的“陈长瑞”和现在的“何海生”都是何家庆假扮的,连他身上的衣服,都是用戏修技变化出来的。
何家庆坐在何海生身边,给何海生擦了擦汗水。
思索片刻,他在何海生的脑门上,用两根手指一剪,似乎剪断了一根丝线。
何海生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揪住了何家庆的衣领:“好你个畜牲!”
何海生能动了,何家庆解开了他身上的缚修技。
“三叔,你先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我特么宰了你……”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查房大夫来了。
何海生斟酌片刻,随即躺在了床上,继续假扮何家庆。
有些事,他不想让外人知道。
何家庆收拾了一下衣服,看着大夫进了病房。
大夫抽了抽鼻子,皱眉道:“你又在病房里抽烟?你知不知道医院的规定?你们有没有替患者考虑过?你看看你这是什么素质……”
这名大夫新来的,似乎对何海生不是太熟悉,对何家的身份和地位也不是太了解。
等做完了例行询问和检查,何家庆满脸赔笑,把大夫送了出去。
确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打扰,何海生从坐了起来,再次揪住了何家庆的衣领:“畜生,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何家庆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