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具体怎么掉的,原因未知。
主治医师对大头道:“我怀疑病人可能动过,要不然这根管子不会掉。”
大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何家庆,对主治医师道:“可能是意外吧。”
“这事是不是得告诉你们队长?”
大头点点头:“我一会就报告给队长。”
他没有报告。
他只在当天的工作日志上写下了一切正常。
这么做要担风险。
但以大头的经验,这件事一般不会有人关注,这点风险他担得住。
……
李伴峰找了一块荒地,在苦菜庄,像这样的荒地到处都是。
他在这块地上播下了一袋子种子,这是烙饼村那位耕修送给李伴峰的,种下去之后,当月就能收粮食。
苦菜庄土地贫瘠,种了一茬快种,这块土地必须休养一年,但最起码苦菜庄这六十来口子人有足够的粮食吃了。
明年再换个地方种,苦菜庄很大,大到了李伴峰走了好几天,走了上千里,都找不到苦菜庄的边缘。
老茶壶说苦菜庄和普罗州所有的地方都有接壤,李伴峰查了冯掌柜给他的地图,根本没找到苦菜庄的位置。
这地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李伴峰到现在也没想清楚。
想不清楚的事情先别想,眼下有很多事情要做。
苦菜庄的苦修们现在都很尊敬李伴峰,李伴峰提着唐刀,各家各户走了一圈,一众苦修都跟着李伴峰种地去了。
苦修能耐得住辛苦,做事也勤快,尤其看到李伴峰拿出茶壶的时候,每个人干劲都很足。
干完了农活,家近的各自回去,家远的搭了帐篷,就在农田旁边过夜。
钱佳凤和欧海东回了同一个家,那天晚上的事情,苦婆婆没有追究,因为这事确实不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