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些不行么?”油桃身子一扭,玲珑凹凸之间,尽显魅惑。
尤其是她声音,就像蘸了蜜糖的鹅毛,在脊背上来回拂过。
光头男心跳在加快,他的三个跟班心跳也在加快。
“臭娘们,原来你才是欢修,白天就是你下的手!”光头男啐了一口,“跟你爷爷耍这花招?爷爷今天让你好好尝尝滋味!”
四个人一并冲了上来,油桃从腰间拔出了两把短刀。
……
小树林里,老烟炮把烟袋里最后一点烟叶放在了烟袋里,点着了,狠狠嘬了两口。
“我这也够数了,诸位,后会有期。”老烟炮采了整整九十一株蛇斑菊,这一行人当中,属他赚的最多。
可他也撑不住了。
他用烟油把喉咙护住,过滤了不少毒雾,但终究年岁大了,在苦雾山耗了将近二十个小时,到极限了。
老烟炮起身刚要走,虎羔子上前将他拦住了:“老汉,别急呀,天还没亮,等会再走。”
老烟炮看出情况不对,上下打量了虎羔子一眼:“怎地,想来黑的?”
虎羔子笑道:“老汉,说话别那么难听,咱们结了搭子,这一路不就该互相照应么?你带着这么多好花下山,半路肯定得出事情,不如交给我们替你保管,下了山之后再还给你。”
“交给你保管?”老烟炮笑了,“谢你好意,咱们萍水相逢,缘分也就到这了。”
虎羔子拦住老烟炮的去路:“老汉,把口袋留下吧,我真心是为你好。”
老汉冷笑一声:“小犊子,我早就看出你和那个戴眼镜的不是什么好种,
刚才那光头来的时候,你们两个光出声,不出力,一捧一逗,在那说相声,
仗都快打完了,你们两个再冲过来装好人,你们和光头是一伙的吧!”
这话是说给秦小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