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评价。
“哦?”
裴夏笑道:“那让我来试试?”
他说着,从小院一旁的花圃里折了一根细短的木枝。
徐赏心练了一下午,也觉得自己粗通了与人交手的路数,眼中除了认真,也有几分自信。
“来!”
裴夏喝了一声,脚步向前,木枝作剑,就往徐赏心面门上刺去。
刺剑不像劈砍,无从招架,应对起来要么闪避,要么格开——这都是她下午从冯席身上练出来的。
于是她挥舞手里薄如蝉翼的长剑,就要去格开裴夏的木枝。
徐赏心知晓裴夏厉害,所以出剑的时候,非常用力。
然后她便错愕地看到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画面,她的剑宛如裁纸般一下削断了裴夏手里的木枝。
裴夏就这么举着断枝,单臂直入,抵在了徐赏心的咽喉上。
女孩惊异又茫然:“这、这对吗?”
你拿着的木枝,不应该相当于是一把剑吗?不应该我格开你的剑,然后你来我往,继续比武交锋吗?
“没什么不对的,”裴夏捏着小树枝,在大哥粉嫩嫩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早上才跟你说过的,临阵交敌,技从势改。”
所以你看,只是说和听,很难学的会,有些东西就是要让人亲身尝试过才行。
任由徐赏心低头思索,裴夏坐到石桌边,看了一眼许浊风已经磕干净的烟锅。
许浊风刚才见了他教徐赏心,又一次刷新了他对这个年轻人的理解。
他不禁说道:“你就是修为低了些,不然江湖一隅,恐怕没几个人制得住你。”
这话听着裴夏耳熟,他笑:“我就是为了让人能制住我,才尽量不突破的。”
“那要是遇到不得已,怎么办?”
就像北师城仓库里,韩幼稚不由分说就要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