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
拉着小酥红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陆梨翻身骑住了她两条丰腴的大腿,一双沾着油脂的小短手在鼓囊囊的胸脯上攀了两下,然后一边一个捂住了小酥红的耳朵。
丫头转过身,望了三人一眼:“好了,你们继续。”
裴夏拿开杯子,提起酒壶自己灌了两口,望着两位掌圣宫的年轻人,砸了一下嘴:“我爹出事了?”
束起的长辫晃动了一下,罗小锦歪过头和陈观海对视了一眼,随即看向裴夏的眼睛:“他死了。”
拈着酒壶的手一下顿住了。
大翎国相,裴洗,死了?
酒壶搁下,裴夏沉默片刻:“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突发旧疾,猝然离世,现在人还停在相府,由掌圣宫的修士持法器保存肉身。”
罗小锦从腰上解下一枚镶着金边的小巧玉牌,推向裴夏:“长公主的意思是,裴相为国鞠躬尽瘁,丧事不可从简,你作为独子,必须回京主持出殡。”
裴夏眼帘低垂,许久之后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见裴夏多少还有些心绪低沉,罗小锦对他的不满也减了几分。
毕竟刚死了爹,于情于理,是不太好为难人家。
她本意是捉了裴夏,今天就启程回京。
但斟酌之后,还是询问了裴夏的意见:“那你看,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吧。”
裴夏抹了一把自己病恹恹的脸:“微山收留我四年多,要走,总得好好与师门道别。”
罗小锦算了一下路程,点头:“好。”
……
今夜再眠宿青楼就不合适了。
裴夏难得回了宗门,给掌门带了两捆溪山芽尖的好茶,帮师娘洗了个澡,又提了两桶黑狗血去后山喂过大师兄。
一共没有百十号人的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