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好不好?”
小丫不会说话,只是“咯咯咯”的笑。
朱亚芬看见我后,立马迎了上来,“小杨,你总算来了。”
她说完后,看了看孙梦露,“这位是?”
她有些拿不准她的身份。
我一下子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好,顿了顿才说,“好朋友的遗孀。”
朱亚芬脸色一变,“唉,这么漂亮,可惜了,你朋友无福啊。”
我和孙梦露对视一眼,都没有接话。这话也不好接。
原本拉二胡的老头立马站起来,招手,“小杨,快过来,给大伙儿来一曲,你的水平,在我们b城,绝对是数一数二。你不简单啊,年纪轻轻就拉的那么好。”
我谦虚的说,“谬赞了,互相学习交流。”
孙梦露有些吃惊。
她想不到这帮老头老太会这样的客气和热情。
她对我微微一笑,“老杨,把小丫给我,你快去拉一曲,让我也长长见识。”
我小声问,“你有没有想听的曲子?”
孙梦露说,“我又不懂,你随便拉好了,要不来一首悲伤一点的曲子吧。”
我愣了一下,点点头,“行。”
我有点拿不准她为什么要听悲伤的曲子,难道是她现在心境的真实写照?
我走过去,接过了二胡,稍微调了调音。
朱亚芬忙问,“小杨,准备给我们拉什么曲?”
我扫了一眼她肥胖的身躯,卖了个关子, “等下听了,不就知道了?”
朱亚芬哈哈大笑,“行,快拉吧。”
我层层递进,如泣如诉的拉了一首《二泉映月》,让月色凄凉,让微风寂寞。
我把阿炳老师的凄惨苦楚和颠沛流离,还有小寡妇的忧伤,农民工的沧桑,大龄剩女的悔恨,农村五保户的孤独,空巢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