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杜阿瓦特甚至没来得及抬手!
罗伊抬起头时,解说的嘶吼还在持续:
“看看他的眼神!毫无感情!毫无怜悯!这就是天生的终结者!罗伊——他用最冷酷的方式,宣告了以色列人的死刑!”
罗伊站起身来,特雷泽盖狂笑着冲向他,像摇晃香槟瓶般搂住他的肩膀。
但罗伊没有笑,他只是缓缓抬起右手,食指抵住太阳穴——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处刑手势。
以色列国防军电台正在转播比赛,解说员的声音颤抖着:
“四比一......我们被屠杀了......那个该死的法国11号......”
在加沙边境的尼察里姆哨所,指挥官阿维一脚踹翻电台,涨红着脸咆哮:
“那个杂种罗伊!他以为自己是谁?!”
他冲出哨所,粗暴地解开军裤,对着法国队的方向咒骂着准备撒尿——
砰!
一颗7.62mm子弹从400米外的废墟窗口射出,精准贯穿阿维的太阳穴。
他的身体僵直一瞬,随即重重栽倒在沙地上,尿液混着鲜血渗入焦土。
开枪的是个15岁的巴勒斯坦少年,隶属于阿克萨烈士旅。
他用的是一把仿制svd,枪管缠着褪色的绿布条——那是他哥哥的遗物,三年前死在同一个哨所的机枪下。
少年缓缓拉栓退壳,嘴唇轻动:
“以血与火,我们将救赎你,巴勒斯坦。”
他的眼神比罗伊更冷,那不是球员能有的杀气,而是被占领土上生长出的、淬了毒的恨意。
...
随后罗伊被维尔托德换下。
此役,法国队客场以一比四的大比分获胜。
罗伊坐在更衣室长凳上,低头系着皮鞋鞋带,冲洗后的头发干爽蓬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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