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下一秒,他便立刻大怒道:“曾大学士,半年就是你力主出战,结果呢?镇北王连同整个苏家军战死!”
“我大康不是不能打,而是不能在此时打,若真的贸然开战,我大康必将灭亡。”
“你这是危言耸听!”
曾行知冷笑道:“自古胜败乃兵家常事,难道就因为镇北王战败,就注定了我大康以后都会战败吗?”
“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这些佞臣,不愿舍弃眼前的荣华富贵,生怕北桓铁骑真的踏足京城,会让你们一无所有而已。”
“混账!”
“我张骇之担任首辅以来,何曾有过一丝懈怠?”
“若我大康能够胜,哪怕献上我的头颅又如何?”
张骇之铁青着脸,铿锵有力地道。
“你的头颅又不值钱,就算要砍,也轮不到你啊!”
忽然,一个古怪的声音从御书房外传来。
众人扭头一看,不少人顿时皱眉。
“老六,你竟敢不经通传就擅闯御书房,该当何罪?”
一直跪着的宁淮倒是好眼力,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是宁枫。
宁枫憨憨一笑,拍了拍腰间的长刀:“父皇允我带刀进殿,进个御书房算什么?”
“你……”
宁淮顿时气结,可又无法反驳。
“老六,不得胡闹。”
太和帝佯装生气地呵斥了一句,但心里却还是极为开心看到宁枫的。
这个憨子,从不在自己跟前耍心眼,而且每时每刻都在为自己和整个大康着想。
“你怎么跑御书房来了?朕听说你当了兵部侍郎之后,可是一次都没去过。”
“那地方太闷了,儿臣实在是待不住。”
宁枫不以为然地一笑,接着道:“儿臣听说二哥成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