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
“要是传出去你在朝堂如何立足?”
“若是只说柳氏是个老家贼就罢了,那是我晋家家门不幸,是你大哥那个短命鬼命不好,但这火要是烧到你身上,人家会说你拿自己媳妇的首饰贴大嫂,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你已这般艰难,再发生这样的事可怎么是好?”
乐游生母乐思夏,东平郡王独女,身份尊贵首饰众多,光是宫里赏的就不知有多少,柳氏来了后借着帮着打理的名义今天偷一样明天拿一样,她不敢同时带整套头面,就拆开了戴,当她眼瞎看不出来?
上辈子就就敲打过她,也提醒过晋文昌,可晋文昌包庇她,说什么那些首饰太多,放着也没用,借几件给大嫂戴也没事,如此一来柳氏越发大胆。
乐游后来发现此事又是好大的一场麻烦,还是她豁出老脸才摆平。
“母亲,乐游母亲的首饰多到她自己都不清楚有多少,大嫂借你见去戴也没什么,她和我说过的...”
“你糊涂。“
见他又说上辈子的话,谢轻容冷哼,“即便是多如牛毛,即便是铺满灰尘,那也是人家的,你有什么资格做这个主?”
“你是不是忘了你上门的身份?即便乐游也记不清,她身边还有能人,有郡王府老人,宫里赏赐也都是登记造册的。”
“还想管教乐游,让乐游听话,等她一回来瞧见一屋子的老家贼小家雀,一气之下进宫告你一状,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你再没立场管她。”
嘴上护着一个行动上踩着一个,这叫对症下药,以前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自动屏蔽了一切对晋文昌不好的看法,如今清醒了才清楚,这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只要让他知道柳氏的做法会对他不利,他自己就会有选择。
晋文昌铁青着脸,这两日他已经听到好几次‘倒插门’‘上门女婿’,偏还是谢氏说的,他怒火中烧却又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