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下贱不要脸的东西能生出什么好玩意儿来?”
“定也是无耻的畜生,是臭水沟的耗子是粪坑里的蛆,不得好死。”
感受到晋文昌浑身紧绷,她手下更用力了,嘴上不停哭诉,“我的儿啊,母亲想到你给人倒插门心里就难受,想到你如今的处境就心疼,我的儿如此出色,尚公主也是可以的。”
“崔氏那个贱人,你爹就是个王八蛋,你祖母也不是好东西,你祖父更是窝囊废,晋家那些死鬼~~~”
她就和疯了一样,将晋家的祖祖辈辈都拿出来骂了一顿,等到骂累了,骂的口干舌燥,晋文昌也被骂的没了脾气,手背也被抓的血刺呼啦,随后谢轻容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从被柳氏喊醒她就昏沉的很,还没彻底清醒就要开始和柳氏斗智斗勇,又掐又哭了一阵,她累了,要睡觉!
晋文昌将人安置好,看着手背上的伤口沉着脸半晌没说话,谢氏即便是再恨他的生母和父亲也没这样骂过,任谁听到自己和自己的生母被这般羞辱谩骂也愤怒,“今日有谁来找了老夫人?”
侯在角落里的丫头站了出来,“回老爷,今日只有大夫人来和老夫人说过话。”
“都说了什么?”
丫头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晋文昌,屋内的谢轻容睁开了眼,竟不知她梨堂院的人嘴松成这样,晋文昌还背着她做了多少事?
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整个梨堂院的灯都已经点亮却冷清的厉害,起身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凉透的茶水入喉让人清醒了过来,屋外响起脚步声,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时辰为何不请老夫人起床用晚饭,你们自己倒是吃饱喝足了,眼里还有没有主子?”
声音的主人叫锦春,五岁开始就到了谢轻容身边伺候,是谢轻容唯一还能信任的人。
锦春今年才四十,铁灰色的衣裳让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