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要帮你,可你说你自己可以所以我没有插手,可是姜姑娘,我以为我们在你和姜家矛盾这件事上,姜露闭上双眼多少应该有一些基本的信任。
若是你主动接近了姜家人,就是给自己留下隐患,将你自己至于危险之上,在我心中你并非如此莽撞的人。”
姜露见裘北霆这样子,是担忧超过了厌烦。
或许根本不见厌烦。
这段时间来,她的情绪和心路历程也几经波折,她是受过情感上的罪,可不能将其他人都视为那种类别。
“对不住,我是见过了我三叔,不过我并非重蹈覆撤黏上娘家,而是另有所图。”
姜露简单说了一下,自己想让三叔帮自己拿回东西,并且从他开始分化离开利益就不团结的姜家。
之后要对三叔如何,要先看姜家能被自己瓦解到什么程度。
便是留三叔两口子替代了酒铺,自己也已经收回了自己曾经的付出结出的果子。
裘北霆松了一口气。
他记得家母曾经也在路边捡回来一个遍体鳞伤的女子,被娘家卖给夫家,又被夫家身心虐待,母亲帮人帮到底甚至可以走一走关系为对方立女户,
那女子本身有些制药的本事,就算做个铃医,就算只给女子治点小病,卖点药汤花茶,也能凑和过日子。
本以为得到母亲的帮助,那女子日后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好了伤疤忘了疼,转眼就和别有所图找上门的娘家夫家和睦如初。
后来更是觉得他母亲多管闲事,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没有退路没有倚靠,甚至差点伤到他母亲。
后来嘛,自然是被母亲打回原形跟娘家夫家继续纠缠去了,只是留下的膈应让他母亲多日心情不畅,
还好,姜露显然不是那样的人,不然母亲定是不喜的。
嗯?裘北霆诧异的捂着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