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显。
“云母。”价值不低,但也不算特别高的一种矿石。
磨粉后可以做颜料绘制或者涂色,曾听来往走商说南边地界的歌姬舞娘有用它抹在脸上身上。
虽然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见到姜露上菜立刻收声,不过还是被听到了。
这么亮的东西磨粉涂在身上确实可以增色三分,但是清洗的时候不难吗?
云母也可以做成薄片镶嵌在屏风或者其他摆件上,曾也有人用在镶嵌马车上。
甚至有人做成窗,不过那得多大的云母,姜露无从得知,起码她捡起来的这块,顶多打薄了用来镶嵌在首饰上。
歇息够了,姜露爬上岸,大致拧干身体上的水分把衣服套上。
临行前她又回头看了看这深潭。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底下还有一样宝贝。
不过她这会该做的是赶紧回去,尽快换上干衣服,别染了风寒。
下回一定不要心急,做足准备了再下水。
姜露如此提醒自己,可就是一次的冲动,让她当夜便发起了高热。
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脑子里像是被人塞了一块异物,想把它摇晃出去,却反而只让它更加深入,扎得脑瓜子嗡嗡响,后脑勺更是有种被人敲了一棍子的感觉。
她咬紧牙关不松懈,可烧得有点昏沉的时候还是自喉咙溢出了难受的呼声。
门很快被敲响。
没得到回应,只听到辗转反侧和艰难的呼吸,外面的人也顾不上许多立刻冲了进来。
瞧见的就是全身泛红,痛苦抬眸看着他的姜露。
屋子里有一股子酒味,一块帕子和她身上衣衫不整的样子说明了酒味的来源,她是用这个酒水擦拭过身上试图降温。
裘北霆顾不上其他,过去用被子把人一捆,就出去找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