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
主动丢弃清白名节,目标明确,并且谨小慎微到要跟他对口供了?
女子要是都这么容易想通,他亲姐也不至于……
“嗯,你坐下。”
姜露坐了。
就听裘北霆慢悠悠的说。“我名裘北霆,真名,今年二十一,北地人,自小跟着父兄习武,十四岁行走江湖,十七岁在兵营里混迹了三年,没有亲事没有心上人,你可随意安排你我、机缘巧合。”
姜露心道,果然是武人,也果然不是附近人士。
她也做了自我介绍。
说到未婚夫的时候,她自嘲笑笑。“不,现在我应该是裘娘子,与你青梅竹马,你我新婚,名字,就叫阿福吧,你我不是真夫妻,夫君娘子怕是不妥,日后你唤我阿福,我唤你裘哥。”
只愿她自己接下来的路都通顺点,多福气一些。
裘北霆只感觉一句哥出来,全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以后他还怎么面对身边那些人称呼他裘哥、裘老大啥的?
“那不行。”裘北霆说:“你莫要叫我裘哥,听起来怪怪的,就叫我霆哥吧。”
话音刚落,耳根子到脖子都蹿出一股热意。
娘的。
这霆哥是比裘哥好到哪里去?
他拍案而起,不要让姜露看到他这不稳重的样子,转身就走。
不料姜露竟然不合时宜的追了上来。
一声急促又没多少力道的:“霆哥——”叫得裘北霆脚下一个踉跄。
“作甚?”
姜露把佩刀送上。“你的佩刀。”
裘北霆抓了刀就走。
姜露忍着心中酸楚。
他肯定是被自己的孟浪吓跑了。
又是姻缘又是福娘又是霆哥又是新婚,这些话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