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鼓返魂香更配哦。
有机会下次还玩,哦不,是给老父亲尽孝。”
抬手发出一只用符纸折成的传讯纸鹤,通知张福顺号接应,一只脚踏上通往露天甲板的楼梯。
接下来他需要直面一项最艰巨的任务,解决掉今晚负责轮值的水手班组,以及那位七品职官船头儿崔胜!
大概是因为这位空降的船头儿融不进倭人的圈子,就没有去船舱里跟他们一起庆祝,只带着七八个嫡系亲军在甲板上值守。
把盾牌围成一圈,面前摆着火盆,有酒有肉,身上也都裹着皮裘,但冷风依旧不停钻进骨头缝里,条件实在艰苦。
幸亏这帮人大都内外练有成,不然还真坚持不下来。
崔胜说完了新年祝酒词,看众人士气还是有些低落,便端起酒杯激励道:
“兄弟们,早在追杀那群疍民的第二天,我就把这里的情况传讯给了月港的合作者。
他说韩家大小姐是个路痴,专门安排引路的舟师火长就是前面那个该死的小子。
没有这小子和他手里的牵星术、针路图,【韩兴发号】根本就回不去,月港那边的【耍猴儿】会负责出手,不用我们再去管。”
“咱们这段时间不好受,前面的小破渔船更难受。
兄弟们最多再坚持两天,等干掉那条渔船我们就直接返回瀛洲,到港之后我就找一群最嫩的艺伎好好犒赏兄弟们!”
听到崔胜画的大饼,一帮亲军虽然对那些把脸抹得惨白,牙齿涂成漆黑的艺伎不是那么感冒。
但在海上待了这么长时间,看圈里的羊和自家兄弟时都感觉眉清目秀。
到时候只要把脸一蒙,完全一样。
再不行就去找良家妇女夜爬。
没有哪个瀛洲妇人会拒绝跟他们这些平均身高一米七的大昭人春风一度,还盼着能留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