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谨小慎微,讨好卖乖做的极为自然。
沈雨亭也很享受这种相处方式。
随手颠了颠掌心的无事牌,隐约还能听到其中压抑的惨嚎声。
显然刚刚那片刻的香火烧灼已经给对方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却还没有把厌胜术净化干净。
看着王澄,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批评道:
“老四啊,不是我说你,你这孩子就是心太善!
把这玩意儿直接往功德箱里一丢,暗杀的麻烦倒是暂时解决了。
但你能保证鬼神报应一定可以弄死那个在暗地里作法的黑手?还是能让他断子绝孙,满门除绝?
我看那人顶多哀嚎三天,嘴歪眼瞎,罹患偏枯(半身不遂),道行大降,顶天再加上一个五弊三缺。
这手艺忒没技术含量了。”
“呃...”
王澄心道师父您老人家自己听听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把这玩意儿丢进功德箱其实是因为我善?
每次我以为我的心已经够黑的时候,您老都得给我来一个当头棒喝,让我意识到自己实在是太年轻啊!
嘴上却十分从心道:
“弟子受教了,还请师父指点。”
“嗯,拼命的时候用蒙汗药、生石灰、大杀鬼丸;惹到厉害的邪祟,就躲到供奉保家卫国英烈的武庙、英灵祠里;
遇到带着厌胜之术的厌胜物丢到天妃、菩萨的功德箱里...把思路打开,这些选择全都没错。
你的三位师兄、师姐就没有你的脑子灵活。
但是,有一点你却是不如他们。”
王澄一愣:
“不知是哪一点?”
沈雨亭哈哈大笑:
“当然是喊:师父救命喽。
今天便让你见识见识为师的手段。”
拉着他来到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