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瞬间穿透过去,没能伤到银伥分毫。
这是王澄在当初送王船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直面邪祟,张家兄弟也差不多。
仓促之间,方寸大乱,忘记了能对抗邪祟的只有神道职官或者其他邪祟。
一击失手后才反应过来,连忙对王澄提醒道:
“大船头儿,族里的老人都说邪祟是从众生念想里爬出来的邪魔,凡人伤不了它们,咱们还是先撤吧。”
王澄比他们更了解邪祟,脑子里浮现出父亲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阴阳混同,亡魂阴鬼不过是司空见惯的东西,大多数都对人没什么杀伤力,无非一迷、二遮、三吓而已。
但邪祟与阴鬼截然不同。
就跟每一种神道职官都对应七十二候中的某一候应一样,每一种邪祟都能对应人类社会中的某一种传说或民俗。
本质约等于自然现象,会按照特定执念和规律杀人,普通人遇到只能逃跑,只有神道职官才能与之正面对抗。
一部分中高品的职官还能收服它们为己所用,以邪祟制御其他邪祟。”
眼前这位被人为创造出来的银伥,在被“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传说污染后,已然今非昔比。
谁戳破了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执念,谁就得死!
眼前银光一闪,却是一条银色手臂抽到了王澄面前。
弓箭对它无效,可它这一记反击即使被环首刀的刀刃挡住,也差点给王澄掀了一个跟头。
凭他现在区区箓生的本事百分百打不过对方。
在地上翻滚着来到门口后,那银伥却没有继续追击。
见状王澄脸色一喜:
“有门儿!这银伥应该是薛大从某个走山一脉地班职官手里搞来的,只会机械性地做出反应,守护宝物寸步不离。
再加上我还看到了它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