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礼物。”

黑川世姬点了点头，在兴奋情绪冷却之后，冷不丁地问道：“绛魔，我是你的第几位使徒？”

“……”

绛魔背后的姜炎也没想到这女人会问出这个问题，但很快就有了答案，顺势回答道：

“吾之使徒共有十席，你是第十使徒，等你死了，就会有别人接替。”

野史俱乐部都有十三个席位，他的绛魔使徒搞个十人位不过分吧？

虽然其余九个人员未定，剧本也没写，但气势上不能输。

不对，是八个，陈水也能算一个。

“我知道了。”

黑川世姬冷漠地点了点头，黑色的眸子愈发深邃，宛若黑曜石般闪耀。

经历过生死之间的大恐怖，一下子成长了不少。

姜炎化身的绛魔也并未在意，毕竟谁会愿意沦为奴隶，笑着说道：“因果的齿轮已经转动，期待你出狱后的表现。”

说完，绛魔消失不见。

哪怕黑川世姬多次询问也没有得到回应。

似乎只有完美的表演才能吸引祂的注意力。

“还真是够高高在上的……”

黑川世姬笑了，眼中多了病态的痴迷，轻声道：

“我成为了你的东西，但你何尝不是成为了我的东西呢。”

在最黑暗的时刻，只有绛魔伸出了手，给她最后的机会。

现在的她，只剩下祂了！

如果再失去绛魔的关注，她就一无所有了。

她询问自己是第几位使徒，是因为嫉妒前面的九个人，拥有更多的注视。

黑川世姬伸出手，一只黑红色的葬蝶停留在指尖，虹吸式的口器落在她的身上，缓缓吸吮，轻声喃喃道：

“我会让你知道，我才是最优秀的表演者，你的目光，只要为我停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