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汉末至南朝宋、齐,天下气候由冷开始转热,再往后从东西魏至唐初,气候暖意渐增,雪原融雪,吐蕃遂强,而至晚唐五代,复又转寒,此消彼长,循环往复,似有规律可循。”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吐蕃之盛,因暖期而得沃土;其衰,亦因寒期至而冻土难耕......故此学生才认为,今青唐吐蕃虽据河湟,然农耕根基已失,纵有雄主,难复松赞干布旧观矣。”
窗外忽起一阵风,摩诃池水波荡漾,荷花摇曳。
老者很欣赏地看着陆北顾,说道。
“有趣!你这‘寒期’‘暖期’之说,倒与古人‘五运六气’之论暗合,只是古人多言天象应人事,而你却以寒暖论兴衰,倒是别开生面。”
“若依此说,北方胡人亦是因寒暖变迁而盛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