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六月与两个居民一起，摇了摇总共两个头，表示不知道。

“谢谢书友20190620111919738，尽管你试图以数字模糊面目，但我认出来了，你在三九节和四月都打赏了！”柴司顿了顿，说：“这是在感谢？一边感谢一边得罪人？”

“谢谢木星安静的枸杞，噢可以说是一种进口的健康食品欸。”韩六月接下去念道，“下一位好厉害！想十万伏特i，能不能请你来电麻这两个家伙？”

两个居民一声不吭，因为没有嘴。

“谢谢spider酱易拉罐，”柴司忽然停下来，看着名字，仿佛竟有点无助。“这个世界上……有人在吃蜘蛛酱吗？”

“那个……总而言之，谢谢你，”韩六月赶紧说，“下回你来黑摩尔市玩，我带你吃好吃的，咱别吃蜘蛛酱了。”

“鲨鱼辣椒9感觉就稍微好吃一些，”她肚子里嗞嗞一叫，目光停在下一个名字上。“好像会很辣噢？配意大利面可以吗？”

“让你感谢她们，不是让你吃了她们。”柴司点评道，“把腰带紧一紧。下面要感谢的是……‘xyyz，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我们见过吧？对，我们见过。’”

他脸都皱起来了。“见没见过，写名单这个人不知道吗？”

“下一个是……crazyboat，”韩六月眼睛一亮，笑起来：“谢谢你，我认识你欸，你也在攒文吗？‘你打赏得好多，不写点什么总觉得过意不去，或者让谁给你来一段相声吧’……相声是什么？”

在场的西方人与西方居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接下来是……是……”

柴司停住了。他低头看着名单，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只有雨声哗哗地冲洗着天地。

韩六月看了一眼，眼睛一圆，顿时也不肯接话了，只把嘴紧紧攥成一个鸡屁股，免得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