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票。
任何情绪,尤其是恨,都需要鲜明强烈的生命力作为燃料。他没有力气。
“那个人手上的伪像,都是当初韦西莱亲自收集的,不用我说,你也能想象有多珍贵。”府太蓝耸耸肩,说:“你留我一命,我就把你引荐给那个人。如何?”
“真是方便的借口。”柴司依然维持着平静,说道。
“一点都不方便,要找借口,何必说这种话。”府太蓝哼了一声,“如果不是韦家真有这么一个人,你万一真同意了我的提议,我到时上哪给你大变活人去?”
柴司似乎生出了一丝犹豫,大概是半信半疑,不敢信,也不敢不信。
黑摩尔市中的伪像,尤其是强大珍贵的伪像,数量是十分有限的;他如果错失了机会,就意味着东西可能落入他人手里——在“巢穴统治游戏”期间,柴司想必不愿轻易将优势拱手让人。
因为有一个统治游戏的设置,府太蓝相信,柴司也意识到了。
“当有新选手加入‘巢穴统治游戏’时,我们这些老选手,是不会得到通知的喔。”他低声说,“或许现在就有我们不知道的参赛选手,正在行动呢……”
在府太蓝的想象中,那一夜逐渐张开漆黑嘴洞的头狼,几乎与布莉安娜的模样重迭了。
如果将柴司送进她的黑洞里去……布莉安娜一定会很开心吧,说不定还会原谅他。
柴司的枪依然紧紧抵着府太蓝的额头,安全栓已经打开后,他的手指也牢牢地贴在扳机上。哪怕有头发丝那么细的颤动,或许都会促使一颗子弹穿透府太蓝的头颅。
柴司忽然转过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韩六月,目光又落回到府太蓝身上。
不知道怎么,府太蓝的胃里突然一拧。
“柴司哥,”韩六月低声叫了一句。
柴司沉沉地“嗯”了一声。
明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