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份子首领柴司·门罗的家。
这还不算完,下车后进酒店之前,人和行李又要过两道安检;从电梯上去,穿过走廊,还经过了三道必须用房卡解锁的门。
为什么会森严成这样呢,到底治安是有多差啊!(后来知道内罗毕经历过恐袭,当时商场和高级酒店都成了目标。恐怖分子持枪闯入酒店后,把住店客人集中在一起,全枪杀了……)
我是活下来了。酒店房间真漂亮,浴室比我书房都大!冷婞羽甄选,就是信得过。
换成别的国家,感觉每晚至少得两千rmb起步——但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家酒店将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体验到正常开销就能阶层跃升的地方。
等我在酒店房间里瘫下来之后,已经半夜12点多了,饿得前胸贴后背。太晚了,只能叫客房服务了,外面啥也没有,再说出去也不安全(不建议自己在路上走,除非您是柴司·门罗。)
手握赞助资金,我胆气很壮,叫了一个本地风味的椰子咖喱鸡饭(我出门旅行时就不吃素了,因为容易饿死,也容易给同行人带来麻烦。)
这顿饭咋说呢,太奇怪了,口味似乎咸,似乎酸;但说咸吧,不口渴,说酸吧,我脸没抽搐。闻着有椰子味,但吃起来,它绝不肯与椰子有任何牵扯。
跟咖喱的唯一关系,就是名字叫咖喱。
每一口,都恰好处于“好吃”和“难吃”之间那一个模糊含混的地带,游移不定,叫人无法判定究竟喜不喜欢。
我总觉得再吃一口,就能判断好不好吃了,于是一口接一口地把饭吃完了,结果你猜怎么着,吃光了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吃……只知道鸡肉很嫩。
第二天我在内罗毕酒店盘了一天,码字+工作,就是晚上时去了一趟市里吃饭。离开酒店后一段路上,真是目睹到了此生从未见过的混乱与贫穷……没有人行道,就是土地,两边堆着漫长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