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猫牌带一对食物牌,让金雪梨和杂工的脸色变差了,也让梦编剧手里的牌显著减少。
梦编剧洋洋得意,这次只出了一张单牌:“荀时。”
它手里只剩两张牌了。
“这牌什么意思?”金雪梨茫然了。“什么牌比它大?”
“我哪知道什么意思?反正是个姥牌。文字字数比它多就大。”
金雪梨犹豫一下,“草上日月。”
“欸呀,浪费了呀,”杂工探头看了看,按下一张牌,说:“我出胡苗苗的主人。你看,我们这两张,正好可以凑成一对熟人牌,可惜了,分开了。”
梦编剧微笑着打出了prprprqbb——第四大的牌。
这一下,地主梦编剧手里只剩一张牌了。
金雪梨有点慌了:“炸弹!”
我是阿云的玩偶呜呜呜呜呜、在熬夜的鸭鸭鸭鸭鸭呀两张牌落在桌上,梦编剧面色一变——反正就是能变,不要管怎么变的。
杂工充满希望地看着金雪梨。“不能让地主跑了,它还剩一张牌了,你出对子。”
金雪梨深深吸了一口气。“邪舞蝶、杏激推,这是一对……一对……”
她思考半天,说:“一对动词牌。”
“狗屁动词牌!”梦编剧立即抗议道:“拿回去!想不出来为什么能成对,就是单牌!”
杂工哀号了一声。
此时梦编剧一张牌,金雪梨两张牌,杂工三张牌。
金雪梨十分不情愿地问:“我能放弃我这一轮出牌权吗?”
“当然不能,开玩笑呢。”
金雪梨沉默地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杏激推。
杂工一脸沉痛地打出了它手中最大的牌:小王牌添暇。
梦编剧欢呼一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绕桌狂舞一圈,仿佛一只邪舞蝶。
“大